二十一世紀什麼Type的畫廊會紅？
厠㺪卭勅兪𡦃𣎴�輩w𠯢蕂兪𠖎㑺兪𣿬勠𠯿𤦤菍惞蘍㣌卭泋蕂兪𣈳㑺兪𡜦椾勠𠯿𤦤菍娤蘍㺪䒢泋蕂兪𣈳㑺椾勠𠯿𤦤菍啓蘍㺪卭𠯢蕂兪𠖎㑺兪𣿬椾 對談者： 陳逢椿 前春之藝廊創辦人 林復南 南畫廊創辦人 周震川 早期收藏家 主持人：黃于玲 本世紀70、80年代畫廊的創辦動機、時代背景、理想與發展情況……刋 '96年台灣地區畫廊發展的瓶頸在哪裡？刋 第一市場與第二市場的機能與重要性如何劃分？刋 企業家眼中的台灣繪畫美術是什麼？他們如何看畫、買畫？刋 對戰前、戰後畫作流通與價格的意見……刋娤 台灣畫的精神是什麼？未來的發展性如何？ 怎樣找尋優秀的青年畫家？如何使他一夕成名？刋 再一個或兩個十年來重開「春之」或「南」畫廊，會不會改變初衷？會是什麼樣的畫廊？刋 二十一世紀台灣地區須要什麼樣的文化美術？什麼Type的畫廊會紅？ 𤪦刋惞携 1.本世紀70、80年代畫廊的創辦動機、時代背景、理想與發展情況……刋 娤黃：啓台灣畫若從陳澄波1895出生那年算起已有一百年了，西畫專業畫 廊的成立則是近二十年的事，想請1978年創辦春之的陳逢椿先生、1980 年創辦南畫廊的林復南先生，以及七、八○年代每年花二百萬元買畫 持續三、四年的周震川先生，來回憶一下當年有關開畫廊與買畫的情形 。先插播一下，周先生收藏顏水龍12F「盛妝的山地少女」 是什麼時候以多少錢買的？刋 娤周：啓十二萬。1981年輾轉由葉條輝手上買來。刋 娤春：啓老實說，七、八○年代不是設立畫廊的成熟時期，春之是在太極 後一年成立，當時的時代背景限制很多，我之所以會投入，是認為台灣由 農業轉入工業社會，生活稍有改善，但因戒嚴的陰影仍在，人們並不 感覺輕鬆。辛苦工作之後心裡充滿壓抑和苦悶，無處發洩，所以茶店仔 、酒家三、五步就一家，主要在化解人心的幽怨和精神上的疲勞。刋 娤周：啓那是生意人，一般公務人員及農、工都是在家裡吃飯、看電視， 看三台八點檔連續劇，全無文化預算和想法。刋 娤春：啓那時延平北路整條街都是酒家，五月花、六月花、黑美人……一 大堆，萬華全是茶店仔；正派人仕不想以那種方式解放自己，就開始 尋找精神上的樂趣，以減輕壓力。春之為了不要這批人走向酒色，所 以我們股東幾個人就一腳踩下去，做了。我們的切入點在於娛樂方式的改變。刋 娤黃：啓周先生當時是上酒家，還是在家吃飯看電視？刋 娤周：啓沒處去，直到幾家畫廊開了，我可以每個週末假日到畫廊去巡一 下，他們這樣做令人很「感心」，在那個時候敢開畫廊，難道是錢多 了無處放嗎？多少人將大房子租給餐廳！刋 娤春：啓於私，我們幾人也是愛好藝術，自己享受之餘，順便招大家來 玩。於公，我認為是回饋社會，製造安樂平和的氣氛。刋 娤周：啓有錢、有地位之後再有文化氣質會更好，我想這是你所希望的。 國泰美術館比春之晚一些開吧？刋 娤黃：啓我覺得國泰的親和力沒有春之強。刋 娤春：啓性質不同，他們展自己的收藏品，收門票。刋 娤周：啓有點show off。我覺得春之不願台灣人因為有錢而變得庸俗，想 要改變台灣人氣質的用心是令人感動的。刋 娤南：啓我所知道，你和太極邱泰夫掛鉤很深（笑）。刋 娤周：啓我和邱泰夫是建中同學，同屆不同班，他在保送班，我在狀元班 。開始第一張畫也不是向他買的，而是畫家李澤藩，他是我太太的老師 ，後來老師開畫展當然去看看，也是我第一次看畫展的地方，是在阿波 羅畫廊。那時太極已經開了，我就陸續在畫廊買畫。刋 娤黃：啓你當年買的那批畫都是現在最紅的本土前輩畫家，何以有先見之 明？刋 娤周：啓小時候有兩個厝邊印象很深，一個是老醫生，每天穿著拖鞋；一 個是Banker，隨時都西裝筆挺。我以為唸商的前途不錯，一方面也是自 己能力不強，放棄學醫，後來我考入台大商學系。那時，約民國五十三年 ，我的本土意識已經很強，沒辦法，血液中就是有反對色彩。刋 𤪦𤪦剛開始時，我曾到台中去買畫，發現那裡許多比我更有錢的人都沒有買畫， 我等著看他們何時開動，有，幾年後他們開始買了，但都不是台灣圖， 而是黃君璧、張大千。那時我努力要影響他們到台北來買台籍畫家的 畫，但是沒結果。刋𤪦𤪦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別呢？因為我有本土意識，大 學時代我就去溫州街宿舍找彭明敏了，雖然我不是法律系學生。刋 娤黃：啓過去到今天，你認為畫廊的發展情形如何？刋 娤周：啓現在傾向商業色彩，以前比較具有理想主義。刋 娤春：啓春之開幕不久，帶動新畫廊一家家成立，例如南畫廊。我負責春 之四年，新畫廊興起來後，我認為階段性任務已經完成，也不想和新畫 廊競爭。刋 娤南：啓那時才十多家畫廊。刋 娤春：啓買畫人口在那時候是很稀少的，能吸引人進來「看」已經是一種 進步，因為一下子多幾家畫廊，哪來那麼多顧客？藝術人口太少，在 工商界的比例是個位數，相信到現在也是不過10％，說藝術的常被當成 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一個上市的大董事長辦公室五十坪，掛著印尼路 邊攤畫，還沾沾自喜說有夠大、有夠美。文化美術的發展應由政府開始 ，每階層都要努力。刋 娤周：啓歐洲許多國家不是強勢的政治大國，但都具有強勢文化。我們弱 勢的文化起因於── 娤春：啓政局動盪，沒有一日安定，為什麼要重視本土？因為在 地的住在這裡的人，在這裡生活並創作的文化就是本土文化。當然愛 這塊土地的人，大都是愛這塊土地上生成的文化；每個國家都有其本土 文化，我告訴中時晚報胡小姐，本土文化是這樣解釋的，政府總是說 不清楚，沒有文化就是沒有文明，沒有根、有如浮萍。刋 娤南：啓我開畫廊是針對國民所得已達三千美金。我看日本國民在所得達 三千美金時已十分重視內在，因為外在該有的物質如各種電器類都有 了；但是畫廊開了才發現不對，人家的三千美金是實的，我們則有一 半用到國防，留在人民手上的要打五折，想通已來不及，只有咬牙幹 下去，連著賠五年。 刋 娤春：啓要藝術文化能發展，要畫廊業能生存，最要緊的前程是全體國民 的美術教育，由學校著手推動，記得我小學一年級（戰前），學校帶 我們去看展覽會，看電影，我印象深刻。刋 娤南：啓我們的教育有90％放在中原文化，明年才要修改，開始認識台灣 。不介紹台灣，本土如何成長？刋 娤周：啓同是美術，為什麼全國美展沒有人看，羅浮宮在故宮卻擠破頭？刋 娤南：啓全國美展已僵化，沒有新的生命力。刋 娤春：啓台灣人的民族意識薄弱，媚外心太重。刋 娤南：啓沒有人去挖掘。刋 𤪦刋惞㩗 2.'96年台灣地區畫廊發展的瓶頸在哪裡？刋 娤黃：啓近一年來，多數畫廊將重要個展挪後或取消，世界性不景氣、政 治不安定以及前一陣畫價上漲太快，尤其是中堅畫家，使台灣地區畫 廊的發展遭遇瓶頸，即使是向來以業務或企劃掛帥的畫廊，也感受到沈 重的壓力。'96年台灣各畫廊應如何發展？刋 娤春：啓這是一連串整個政治、社會、家庭教育的問題；要用愛心教育孩 子愛好美術，由根本做起。刋 娤周：啓這和政治有關，政府不用心，使人對台灣產生亂邦的印象，許多 人認為這裡不是久居之地，心不安定，哪有心情看畫？今天如果安定不 去想移民的事，所有的錢留在台灣將要如何花？是不是有許多會用來買 畫？刋 娤南：啓不要每一種事都推向政府教育，儘管他們有責任，我們個人也要 自我要求，例如每個人由自己的環保做起，愛護身邊樹木，就是一種 美感的培養。刋 娤春：啓是的，要早日突破瓶頸就要借用外力，目前在座我們四人，向來 就是只用個體在推動，若是全民二千一百萬人大家一起來，上下連成 一體積極做美的教育，使美術在我們生活中形成好的循環。刋 娤南：啓要先培養孩子接近大自然。刋 娤周：啓外來政權的踐踏污染土地，更污染人的心靈；這種污染要靠美的 教育慢慢修改、影嚮過來。刋 娤春：啓畫廊數量多，基本上並非壞事，古人說「多戲多人看」。四處有戲上 演，父帶子四處看看，腳步就停下來了。畫廊對整體美術的推動功不可 沒，不過是否專業、是否能生存呢？刋 娤周：啓生存問題就是洗牌，不好的要遭淘汰。刋 娤南：啓整個台灣地區畫廊數量是自一九八八年暴增起來的。刋 娤周：啓由土地、股票起來。刋 娤南：啓最榮景在一九九○年。刋 娤春：啓我看畫廊大都傾向惡性競爭，投機風險大。刋 娤南：啓投機，是台灣人的特質，股票行、理髮廳，各行業都是一窩蜂。刋 娤春：啓要靠收藏家發展文化美術是困難重重，倒不如小康之家想要去買 一幅畫回家掛，由年輕畫家買起，也不太貴，我那時以一張一千五收 新人的畫，配了框後以二、三千元賣出。早期的藝術家苦、苦、叫苦 連天，過著不像人的生活，後來畫價快速上漲，至少十倍以上，未上 漲前畫送人也不要，更別說用買的，每次展完，成績不好，自己收幾 張表心意，也讓畫家有錢坐車回去。刋 娤黃：啓所以你收藏畫的因素是混合著強烈的同情心。刋 娤周：啓民國六十八年我去新竹看李澤藩老師，一大堆水彩畫全未上框， 換成一般人一張一、二千元也不想要，我挑選七、八張，開一張支票 「二十」給他，那時他女兒自西德回來將要嫁，將近二十年前的「二 十」，應不是小數目，所以有一張不願割愛的畫也一起讓我帶走了。刋 娤黃：啓畫廊與收藏家個人的努力，仍不是突破瓶頸的主力，是不是進一 步看第一市場與第二市場間的關係？刋 𤪦刋惞𡺤 3.第一市場與第二市場的機能與重要性如何劃分？刋 娤南：啓目前第一市場重於培養中堅和年輕畫家，第二市場大都在賣老畫 家。刋 娤周：啓一個是雪中送炭，一個是錦上添花。刋 娤春：啓以事業體來說，百花怒放、優勝劣敗之後，要走出自己的風格，也 就是「專門店」。有些就像「籠仔店」黑白來，專門店有自己生存之 道，籠仔店也想當專門店，但是不夠專業的能耐，只有東拼西湊。刋 娤周：啓今天要開第二市場式的畫廊，十個有九個開得起來；第一市場則 需專業知識，要發掘、培養畫家。刋 娤南：啓第二市場的做法也有它困難吃力的地方。刋 娤春：啓第二市場像籠仔店， 只求畫能賣出去，又不太負責。像是萬華二手腳踏車 店、賊仔市，很熱鬧，只求一點賺頭，大家在亂中求生存，台灣社會 處處存在這種亂象，像交通，但從來也沒有撞死人。第一市場的特性 則是專業、有眼光、有智慧才行。刋 娤南：啓第二市場的危機感很強，若買到一批假畫就慘死，即使是前輩的 真蹟，畫不好，也要認賠，近期換手的一家畫廊聽說有一幅楊三郎油 畫以前一百五十萬買入，後來五十萬賣出，淨賠一百萬。刋 娤春：啓巴黎 香榭大道那些專門店是怎麼起來的？他們也是由小店，歷經艱苦努力 才變大；學院派式的畫廊，由於訓練多，比較不亂來。刋 𤪦刋惞岺 4.企業家眼中的台灣繪畫美術是什麼？他們如何看畫、買畫？刋 娤黃：啓什麼是台灣畫，如何定義？你們眼中的台灣畫是什麼？刋 娤南：啓現在的繪畫市場充斥著大陸畫，大家再不努力，他們成廟公，我 們就變乞丐。這是個危機的時刻。為何台灣人本性總是要輕視自己？ 不維護自己？刋 娤春：啓什麼是本土？在此出生、成長、發展，在這塊土地上生活、創作 的，以生存那塊土地的資源創作的就是本土畫。刋 娤周：啓全世界不分人種，對自己居住的土地必定有與生俱來的感情，大 陸東北，就一定不同於雲南。刋 娤春：啓因為生活習慣、景色的不同，自然產生不同的習性，創作特質因 此有所區分。我就是對古早的破壁、老厝有感情，懷念那樣的過去， 是誰也改變不了我的。刋 娤周：啓日本人買畫，也是以自己國人的創作為主，世界名畫在買者眼中 ，是為了炫耀、為了表現自己是一個文化大國，除此之外，不出名的 外國畫即使是歐洲的作品，他們也不會去買，買畫多少帶著感情。刋 娤春：啓畫家心底對土地的愛和具備歷史的使命感是十分重要的。畫家要表 示這種心靈傾向的創作，例如洪瑞麟礦工，就是本土畫的代表，本土 畫就是對環境、歷史有所懷念並付出感情創作的畫。刋 娤周：啓每位高中生都知道長江發源地，卻不知道濁水溪出自哪裡，到底 哪一條河川，才和我們關係密切？過去國民黨的法統，不允准重視台灣本 土文化，要不然我們早就本土化了。刋 娤南：啓我有一個夢想，一直在等待。就是希望終有一天，一位企業家會 要用十年時間籌備一家美術館，預算是五億，每年委託五千萬由我精 選畫作，相信可以實現一家代表性的本土畫美術館。刋 娤周：啓財團沒有共識。刋 娤春：啓愛好藝術是極少數。刋 娤南：啓鄰邦日本早就做到了。刋 娤周：啓日本是完全獨立國家，沒有危機感，它因為戰敗而成為政治大國 ，進而成為文化大國，當然做得到。刋 娤春：啓他們的心已定下來。刋 娤周：啓我們今天為什麼錢會流出去？因為亂邦不居。我們國家叫什麼名 字都沒關係，但要徹底與中原切斷。自明末清初陸續有人移居來台， 在乾隆時想著反清復明，到了康熙年間已是反清而不復明，積極要建 立自己的社會。台灣在1949年也是到基隆港、松山機場迎接國軍，那 時沒有人想要獨立，但是演變至今，只有獨立才有希望。刋 娤春：啓我很羨慕在國家、政局安定下，日本企業家有藝術收藏嗜好的人 ，可以在生前整理自己的文物，留一間房子大小不拘，將所有收藏品 歸放該處，供後代觀賞，外面設一木箱，給參觀者隨意支付清潔費。 他的子孫在每年年節必來追思懷念，有點類似宗祠，這個味道很好，我很想這樣做。刋 娤周：啓我們有西洋畫的歷史很短，日本人所謂的GA－LO（畫廊），在明 治維新時期就有了，我們開始有專賣西畫的畫廊時間比大陸早，約有二十 年了。刋 娤春：啓一切剛開始，急不得。我們也知道對政府的建議都是無聲的，但 個人份內能力所及也是努力做好。刋 娤周：啓百分之七、八十的人持著過去的思想，日頭赤燄燄，隨人顧生命 的觀念根深蒂固，萬一要跑路，畫就變成累贅。刋 娤春：啓林復南去查看看，目前官員愛畫的、買畫的有多少？ 娤周：啓有，他們買黃君璧、張大千送人。刋 娤黃：啓他們買畫是酬庸，不是自己欣賞。刋 娤春：啓畫在他們手上流通過後，又回到第二市場那些籠仔店，前陣子拍 賣張學良的收藏，哪幾張是自己花錢買？大多數是人家贈送，最 後賣了錢，拜拜，到夏威夷去。刋 娤南：啓那種酬庸畫，我碰過有些是假的，送來送去講究體面只在乎畫家 名字，有幾個人真正在看畫？刋 娤黃：啓畢竟送畫比送酒好。刋 娤春：啓把畫當禮品贈送是我在二十年前就這樣做了，從我手上送出的畫 少說也有一百張以上。包禮很難，多少錢才是好呢？我認為用畫送禮 最好，我還將畫以A、B、C、D……做記號，什麼人送什麼畫有分別的 ，例如年輕的、老的畫家……刋 娤南：啓提起老畫家，我們將台灣畫分戰前、戰後兩部分，對這二種畫的 流通和價格，似乎值得探討，以前花多少錢買的，現在還買得下嗎？刋 𤪦刋惞巗 5.對戰前、戰後畫作流通與價格的意見……刋娤 周：啓民國六十幾年我花十二萬元買一幅顏水龍，約等於大學畢業生十個月 薪水。現在他們剛畢業月薪就算三萬，那幅畫已經不只十倍三十萬， 甚至高到一、兩百萬，哇，畫增強很快。刋娤 春：啓當年春之展過最差的，也漲了幾倍，優秀的超過二十倍，這是十七 年前至今的變化，我有詳細資料為證。刋娤 南：啓你們覺得漲過頭了嗎？刋娤 春：啓幅度太高，這是因為過去太便宜。但是我期待畫價暫時到此就 好了，不要再大幅漲價，以前常有人說「藝術無價」這句話一定要修 改，藝術其實有價。刋娤 周：啓工商社會什麼東西都有價。刋娤 南：啓過去文人畫勉強可稱無價，因為不賣，當然無價可談。刋娤 春：啓說藝術無價，容易產生高高在上、漫天喊價的誤解。刋娤 南：啓以前齊白石說畫一隻小雞的賣幾角、一隻母雞幾元，有公定價，按 內容計價，有如文明社會以時間計價一樣。刋娤 春：啓憑良心說，台灣有些畫家被慣壞了，漲過頭又不降價，畫廊拼老 命也賣不出去。刋娤 周：啓還有一個方法是畫價不變折數變。刋 娤 南：啓折數確有些鬆動，問題是一號十萬、十五萬你會不會買，多少人會分辨畫的內容和價值？刋娤 周：啓很喜歡，又尺寸不大的會考慮。刋娤 春：啓陳澄波的畫賣到一千萬元， 還是龜裂補過的，歷史意義決定了畫價。以前的環境很不適合畫的保存 ，無框、無除濕，日曬雨淋。刋娤 南：啓戰前畫作的價格在今天是否偏高？刋娤 周：啓以同時期日本國民所得與我們一樣多時日本畫家的作品來比較， 我們戰前的畫還不會太高，但以今日的經濟條件來看，恐怕多數人都 買不起。刋娤 春：啓畫家不是按年紀在排畫價，現在畫價一萬的畫家，可能將來有一 百萬的身價，全憑畫家的天份與才華，有人說某某人漲了，我不漲怎麼 行，這是不對的，怪不得會亂。刋 娤 黃：啓畫價應由市場決定。刋娤 南：啓蘇秋東、楊啟東、陳慧坤……畫價沒有跟著年紀走。刋娤 周：啓想買畫的人還是有，只是錢難賺、畫又貴，總是買不起；經濟力 強的，又買不下。刋娤 春：啓我喜歡買小畫，每一張都有感情，有歷史意義，例如畫的思想或 故事性，要讓我能與它對話的。刋娤 周：啓1980年，及往後三、四年間，我每年花二百萬元買畫，太極結束 後就淡下來了。刋娤 春：啓當時一年兩百萬不是小數目。刋 娤 周：啓我買畫也是在感性、理性間遊走，有時偏這邊、有時偏那邊。刋娤 南：啓你買過最貴的畫一號七萬（笑），是廖德政的。刋娤 周：啓真好笑，那時「一銀」一張七、八十萬，現在我告訴公司小姐， 沒買畫就輸我一大截，現在一銀只剩八萬，那時我花五十萬買畫，現 在值一百五、六十萬，再回去買一銀，正好可以買二十張。刋𤪦刋 惞苼 6.台灣畫的精神是什麼？未來的發展性如何？刋娤 黃：啓精神前面說過了，發展性如何呢？刋娤 周：啓套一句現在的政治術語，終結外來政權，將來就有發展性。不要 笑，一個有永久性的國家才能談發展。刋娤 春：啓往下生根自然能往上生長。刋娤 周：啓去一個尿床的，來一個拉屎的。台灣兩個都不要，三年、四年後 總有發展的機會。地瓜不怕落土爛。蔣渭水說，只求代代枝葉濫。戲 棚下站久總是我們的。刋娤 黃：啓代代相傳是很重要的，能夠延續本土感情又開拓新風貌的青年畫 家很難找。刋 Part II ... 𤪦刋 惞㠭 𣿬勠𠯿𤦤菍惞蘍㣌卭泋蕂兪𣈳㑺兪𡜦椾勠𠯿𤦤菍娤蘍㺪䒢泋蕂兪𣈳㑺𠋥𡜦椾勠𠯿𤦤菍啓蘍㺪卭𠯢蕂兪𠖎㑺兪𣿬椾勅 摘自台灣畫第21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