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O年代顏水龍在南畫廊個展時,正是台灣畫熱情進入巿場的前夕。這位偉大的藝術家,不只是仁愛敦南林蔭大道種樹的催生者,也是台灣手工藝的推手,許多人忘記他是畫家。當年東美畢業後他又搭火車橫跨西伯利亞抵達巴黎,差點死掉,結果在那裡體會畫布上白色的用法,以及法國的生活文化。
玉山日出在南畫廊展出時,另有一件原住民人像油畫掛在旁,結果一位仕女收藏原住民,玉山日出被仍為生存奮鬥的畫廊展完送回顏水龍大直畫室。
日本時代稱為新高山的玉山,是每位前輩幾乎都會前去寫生的台灣風景代表,各種不同風格的玉山陸續問世。而這一件,有著充滿希望的朝陽從南畫廊到總統府的路途走了近二十年。
這二十年剛好是台灣畫快速由市場進入美術館的時候。現在,雖然人們時常看見它,卻是遙遠的。日常生活不如當年有為家買一幅畫的平常心,藝術什麼時候回到日常?
顏水龍個展開幕酒會, 1987.